大”是一种极致。
到极致的“俗”有两种:极恶的俗,为恶俗,是一种充满世俗气息的俗,追求地位、虚荣,让闪闪发光的珠宝堆满全身、让金钱的味道占领灵魂,这便为恶俗。
而世间另有一种极善的俗,不刻意追求所谓的“高雅”,也不刻意避免被人视作“世俗”,只是顺其自然、心融于天,率性而为却不放耸,心法自然而无人为。这样的人、这样的行为十分普通,普通到看起来“俗”的地步,但又因其自然和谐而十分特殊,以至有“雅”的味道,是为“大俗大雅”也!
重雅轻俗,严雅俗之辩,在古代中国,有着悠久的历史。但是,什么样的是雅,什么样的是俗?却从来没有一个一成不变的标准,不同的时代,不同的地位,不同的身份,甚至不同的人物,都会有不同的雅俗观。
从本源上讲,雅俗间的区别,跟先秦的 “君子”“小人”之别关系甚为密切。君子与小人,是就人的品性进行划分,而雅俗的区别则注重点在人的情趣上。孔子骂人,就径呼之为“小人”,还有“君子喻于义,小人喻于利”的名言。最古老的君子的含义,主要指受过教育且有良好品德的人,而一般百姓没有受教育的机会,因而也跟那些无德之人被并称为“小人”,这样的划分方式,带有儒学伦理文化的色彩,但对后世中国的文化心理影响至为深远。
大雅,是指美好到极致、高尚到极致;大俗是指大众化到极致、普通到极致。但此处的“俗”是世间的一种极善的俗,不刻意追求所谓的“高雅”,也不刻意避免被人视作“世俗”,只是顺其自然、心融于天,率性而为却不放纵,心法自然而无人为。这样的人、这样的行为十分普通,普通到看起来“俗”的地步,但又因其自然和谐而十分特殊,最后就有了“大雅”的效果。
“大”是一种极致。
到极致的“俗”有两种:极恶的俗,为恶俗,是一种充满世俗气息的俗,追求地位、虚荣,让闪闪发光的珠宝堆满全身、让金钱的味道占领灵魂,这便为恶俗。
而世间另有一种极善的俗,不刻意追求所谓的“高雅”,也不刻意避免被人视作“世俗”,只是顺其自然、心融于天,率性而为却不放耸,心法自然而无人为。这样的人、这样的行为十分普通,普通到看起来“俗”的地步,但又因其自然和谐而十分特殊,以至有“雅”的味道,是为“大俗大雅”也!
小俗便雅,大雅就俗。这句话可以从三个层面理解:一是,雅俗相对而生,无雅则无俗,有俗才有雅;二是,俗和雅体现在为人处世中,也有一个度,俗过了度成雅,雅过了度也就沦为了俗;三是,雅往往在俗里体现,而俗往往披着雅的外衣,反三俗可谓是装雅,能俗里作乐方是真雅。
小俗即是大雅。其实文学每个人有自己的观念,文学观同世界观,人生观,价值观等同等重要,也同样是各有同异。如果我们以文学家的高度去要求芸芸众生,那这个可是大错特错了。当你看到农民工坐在几百万的金丝楠木椅上兴高采烈,也是一份快乐。一个亿万富翁同小商贩聊天,也是一份稳重。文学观念,每个人有自己的小圈子。那些歪打正着的把式也是多了。而作为文学专家,当你看到广大群众错误的观念,这不正是文学家提笔写意,广普大道的机会?